支撑坐起来,忽然手腕一痛,白子衿又直接躺了下来。
仔细一看,她的左手腕竟然青黑一片,甚至用不上一点力。
白子衿微不可见的拧眉,怎么会这样,按道理用了连心草后,会有好转。
旁边响起一声轻叹,一双手将她抱坐起来,凤惊冥望着她的手腕,桃花眼微深:“把药喝了。”
白子衿要去接药,凤惊冥却错过她的手,将碗送到她嘴边。
见白子衿又要拧眉,凤惊冥启唇:“碗烫,你的手端不住。”
白子衿此刻浑身无力,她没说话,低头将碗里的药一口喝下。明明是很苦的药,她却像喝白水一般。
凤惊冥桃花眼闪过一抹幽光,他将碗放到旁边,拿起准备好的蜜饯:“吃一粒。”
“不用。”白子衿淡淡开口,“你把白岳师兄他们怎么了。”
白子衿的爱情观和大多数人或许不同,可她的原则却是无人能碰触。若是碰触,再亲近的人她也会疏离。
凤惊冥对她的欺骗,她或许已经不计较,却无法完全释怀。
“药苦。”凤惊冥薄唇掀起。
白子衿看了他一眼:“别对他们下手。”
白岳他们算是受她牵连,她不希望白岳活着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