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一个篮子放到桌子上,邪魅的俊容带着委屈,桃花眼灿然夺目,配上一身红衣,怎可谓是撩人的妖娆:“媳妇,本王这还不是为了你,永定在外面安插了人,本王只能被迫翻墙。”
他堂堂一届鬼王,见自己的未婚妻还要翻墙,他容易吗他。
“我错了我错了。”白子衿知道永定在纱雅院外面安插了人,防止凤惊冥找她,但她也只能视若不见。
“媳妇,本王帮你擦药。”凤惊冥看着她的左肩,桃花眼一黯。
白子衿将药膏交给他,背后一点她的确是擦不到。
凤惊冥凝视着那带刀伤的左肩,哪怕已经养了几天,却依旧能想象到当时的窟窿,凤惊冥的目光渐深,俊容满是心疼之色,同时心生痕迹。
钱岸舟,死得太容易了!
“怎么不擦?”见他迟迟不动手,白子衿也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伤口,她心里忽然有些忐忑。
“凤惊冥,是不是很……丑?”
她知道自己的伤口,哪怕日后好了,也会因为太深而留下浅浅的伤疤,虽不至于破坏美感,但也不完美了。
白子衿从未想到,她也会有在意自己身上伤疤的一天,为之而忐忑不安。
“不丑。”听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