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戳了戳雪貂。
雪貂十分不满她的动作,下意识就想给它一爪子,但想到旁边那个男人,它立刻焉儿了。
旁边那个男人服用了雪莲,不怕它的毒了,它要是动了这个女人,真的有可能成为土豆炖活雪貂了。
于是乎,雪貂只能无比委屈的低着头,任由白子衿蹂躏它。
“真舒服。”白子衿本来只打算戳一两下,可这一揉之后就有些爱不释手了,手感那个棒啊。
白子衿玩得不亦乐乎,凤惊冥见媳妇高兴,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。
而雪貂,则无比哀怨……
在白子衿意识到雪貂怨气冲冲时已经过了一会儿了,她尴尬的把手收回来:“那个,你别这样看着我。”
“叽叽!”
你这个愚蠢的女人,已经将爷摸光了,还践踏爷的自尊。
“不是,我也不是故意的,实在是你的毛太软了。”
“叽叽!”
爷不听爷不听。
对于这个生气的小家伙,白子衿又有点心虚和不好意思,余光瞥到刚换下来的纱布,心思上来。
“诺,这个给你。”白子衿将纱布挑起,丢进笼子里。
她没记错的话,这只雪貂挺喜欢她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