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凤子宣坐到高位上,带着斯文温和的笑看着三人:“你们不用如此紧张,我虽是皇子,只要你们做好了事,我也不会拿你们怎么样的。”
三人低着头,心思各异。
见他们如此,凤子宣也没说什么,而是继续问:“我现在要了解一下堤坝为什么会塌,我记得不错的话,这堤坝是十几年前刚修的,因为河道环绕蜀地,为了不出问题,当初朝廷可是拨了不少钱。”
这次的大水,可不淡淡是洪灾那么简单,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在里面。
花了那么多钱修建的堤坝,却被轻松冲散,定是有人偷工减料,私吞官银!
“这,这件事下官也不知道啊。”一名县令道,“下官是前几年刚调过来的。”
安县的县令也点头道:“下官也是去年刚调过来的,调令文书还在呢。”
“下官是老县令退休后才上来的,之前的事下官都不知道啊。”
在场三个县令,竟然有两个是调过来的,一个是刚升成县令的。
凤子宣眼底划过深色,他神色疑惑:“其余几人呢?怎么还没来?”
“他,他们……”提到其余几个县令,三名县令明显有点犹豫,“下官也不知道,他们都是老县令,大水发了后,议事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