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阎,你想死吗?”凤惊冥神色极冷,看向伊人的眼神极为不善。
白阎忍着内伤,单膝跪在地上:“王爷,求王爷看在属下的份上,放了她。”
凤惊冥冷冷的看了看阿落,又冷冷的看了看白阎,挥袖离开。
白阎又吐出一口鲜血,但他来不及擦拭,连忙跟上凤惊冥。
阿落站在原地,地上的血提醒着她白阎刚替她挡了一掌,她看着白阎的背影忽然咬唇。
好,她欠他一命!
……
白子衿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,她的大氅落在了青楼,夜晚的冷风吹着,她却丝毫不觉得冷。
风冷,可哪儿有心冷。
白子衿伸手一摸,发现面具上满是冰冷的泪水,滚烫的泪水都冷了吗……
同时,白子衿注意到了手上的手巾,她突然一扯,将手巾扯开扔到地上,然后像失去了魂一般走进旁边一个小酒摊。
“老板。”
老板抬头,见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愣住了,然后便问:“公子,要哪种酒?”
“我要能止痛的。”白子衿木呐一笑,“听说,酒能解忧,望忧。”
老板眼观鼻鼻观心,大抵猜到了什么,笑道:“公子,那就来一碗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