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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子衿没坐下,她道:“那个轩夫子,我是真的没事,你不用这么麻烦的。”
君玄歌已经将伤药拿出来了,他看着白子衿,温和一笑:“坐下才好包扎。”
白子衿无奈,看君玄歌这样子,是她不包扎不会让她走了。
没办法,白子衿只能乖乖坐下,把手掌伸出来。
那其实只是她自己插进皮肉里而已,伤口根本不大,也不需要去包扎。
冰凉的东西涂上手掌,白子衿余光忽然看到君玄歌的手掌上也有伤,她诧异道:“轩夫子,你的手怎么也受伤了?还没包扎呢。”
君玄歌一愣,他往自己手掌心看去,那里有一部分皮开肉绽,和白子衿不同,他这是自己震开的。
君玄歌温润的眼神微滞,然后他淡笑:“没事,一点小伤。”
“轩夫子……我们做人能不能不双标?”白子衿十分无语,她手上的这才叫小伤,君玄歌却将它看做大伤对待。
而他自己那皮开肉绽,却睁着眼睛说瞎话,说是小伤。
“等会儿你帮我包扎吧。”君玄歌温柔一笑,“一个人不好弄。”
白子衿左瞅瞅右看看:“茗……你的小厮呢?”
“他和李夫子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