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走去,眼里闪过诧异。
姣姣竟然将一个男人放到了自己闺房。
床上躺着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,白子衿以前从未见过,她冷漠的把脉,然后皱眉道:“他浑身筋脉断了一半,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。”
“我知道,子衿你……尽力就好。”沉姣看着床上的人,神色复杂,回想起了半个时辰前和君玄歌的对话。
……
“让白子衿知道他是茗余,她便不会相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君某无法告知,总之,别让白子衿知道。”
……
沉姣想起和君玄歌的对话,心情百味杂陈的同时陷入深深的思索。
君玄歌不可能突然就让茗余去刺杀凤惊冥,一定有什么原因,或者是为了什么东西。
到底是发生了什么……
“姣姣,我已经稳住了他体内的筋脉。白子衿将银针收起,她额头上有许多汗水,是布针导致的。
“我医术不精,只能用药给他调理,你可能要照顾他半个月。”
白子衿淡淡的说着,说实在如果不是为了沉姣,她的银针就不是救这个男人,而是插进他的脖子让他一针毙命了。
白子衿交代着,突然发现沉姣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