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没关系。”王夫子连忙道,他这寿辰都是君玄歌帮他过的,他哪里还会因为君玄歌来晚了就有怨言。
况且,现在宴席又没开始,君玄歌没迟到。
“原来是私塾的夫子。”挞拔岩恍然大悟,然后看了一眼旁边堆积的礼物,想了想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,“这是我送王夫子的寿礼,准备了很久的,希望你喜欢。”
同时,挞拔岩朝楼上看去,似乎在奇怪怎么没看到白子衿。
众人:“……”
挞拔王子您还能再敷衍一点吗?虽说这玉佩一看就不是差货,但是您这随身一掏,还说准备了很久。
您能不能别睁着眼睛说瞎话!
“多谢挞拔王子。”王夫子受宠若惊,连忙道谢。
挞拔岩看向二楼:“现在我可以上去了吗?”
“可以可以,当然可以,请请请。”王夫子做出请的手势。
君玄歌看着挞拔岩,神色温和,但眼底却有一点微冷之色,他淡笑着对王夫子的夫人点了点头,踏上楼梯。
二楼上,白子衿默默的数着冷菜。
“白小姐,我终于找到你了。”挞拔岩一看到白子衿,立刻露出笑容,有一股粗犷的硬汉帅气。
白子衿笑道:“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