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化作一道黑影掠进祠堂,一把抱住了她。
“你,你是?”沉姣看着眼前的黑衣人,那么的熟悉,她呓语,“暮言?”
“我不是。”茗余下意识的否认,甚至他心里十分抗拒暮言这两个字。
不过比起抗拒这两个字,茗余此刻愤怒居多,眼前沉姣的脸色已经白到可怕,双唇没有一点血色,身子也冷到骇人!
她是打算直接跪死在这里吗!
“你是谁?”听到不是,沉姣想推开茗余,却没有力气这么做,只能冷怒的开口。
但即便是愤怒,她的声音也是很虚弱的。
茗余一愣,他下意识的冲进来,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。
他是谁?告诉她自己是茗余吗?显然不能。
可其他的,他好像没什么身份。
沉默一会儿,茗余答非所问:“暮言是谁?”
“私闯将军府,你的目的不是问这个吧?”沉姣冷笑一声。
茗余又沉默了,他该怎么说?
“我只是路过。”
“……”
这大概是世界上最蹩脚的借口了。
沉姣不想和他多言:“看在你帮我的份上,我并不计较你私闯将军府的事,现在,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