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并不认识对方,他为何会凡心自己。
疑惑归疑惑,但这个问题的回答是不用犹豫的:“不会,这是我该受的责罚。”
这个回答让茗余心里十分愤怒,甚至沉姣倔强不回头的样子和语气,让他还有一股怪异的熟悉感,就好像曾经什么时候她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一样。
“沉姣,我觉得你根本不应该姓沉,该姓牛,牛都没你这么犟!”茗余没好气的说了一句。
沉姣却恍若雷劈,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茗余,颤抖的问:“你,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我说……”茗余本欲将刚才的话重复一般,可看到沉姣呆愣到不敢职业的眼神,他似乎明白了什么,冷冷开口,“别这么看着我,我不是暮言!”
后面这句话,似乎将沉姣拉回了现实一般,她眼底闪过失望,痛苦,最后化成苦涩。
其实明知道他不是暮言,就不该这般问出口,可听到他和暮言如出一辙的语气时,她总是忍不住多出一分希望。
或许……暮言没死呢?
多么荒诞的想法啊,可她愿意这么欺骗自己。
“如果是这件事,我没法答应你,你走吧。”沉姣恢复了冷漠,她不想再继续看着这张脸。
或者说,是不敢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