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沉姣看了一眼二楼,忽然余光扫到茗余的人皱了一下眉头。
她忽然明白了,看来这人也不在茗余的安排中,想到这里,她兴趣豁然的看向那个人。
“走,我们坐着看戏。”沉姣道。
茗余的人心里很郁闷,这里所有人都是他们安排的,虽说西域也有不少外地商人,可最近过年基本没有了。
这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,甚至他们都没有发现!
茗余的人一边走,一边给了小二一个眼神,那小二轻轻点头表示明白,默不作声的退出了客栈。
“这位客人怎么了?”台上,说书人很是惊喜,因为他发现这人的语言和他一样,不用再换个西域的语言。
这种感觉,就好像千里之外老乡见老乡一般,泪汪汪啊!感动啊!
甚至感动到让他一时忘记这人刚才的砸场子。
“怎么了?!”然而,对方并没有那种感动,反而凶狠的看着他,“我师娘怎么就嫁不出去了!你给爷说清楚!”
沉姣刚端起茶杯,差点手一滑。
师娘?!
这人谁啊!
“什么师娘?”说书先生也愣了,他刚才是讲到沉姣嫁不出去了,怕是要一辈子孤独终老。
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