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:“是不是你让人劫持我,想多和子衿说说话的?”
不怪君雨怀疑自己的哥哥,实在是君玄歌之前做的事情,让她不得不怀疑。
为了白子衿,君玄歌有什么做不出来的。
闻言,君玄歌的脸色有几分冷,显然有些薄怒:“君雨,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?!”
“皇上息怒,公主只是无心一说而已。”茗余道。
太监也赶忙给君雨使眼色:“是啊是啊,公主,皇上百般疼爱你还来不及,怎么会这么做,您也不能怀疑皇上啊,快来给皇上道个歉。”
君雨没好气的哼一声,坐在床头不想说话。
她凭什么道歉,她的怀疑又没错,她出事为什么不找太医,子衿又不是太医。
太监背后都是冷汗,他欲哭无泪,这简直是祖宗啊。
君玄歌眼底闪过冷意,他想到自己的计划,又想到君雨的态度,暗自叹息。
看来必须先将君雨送出去几月,否则她说不定会坏事。
“君雨,下月辽域域主的生辰,你代替苍玄去祝贺。”君玄歌开口,声音似乎有几分薄怒,好似是为了惩罚君雨一般。
辽域离苍玄可谓是十万八千里,远得不行,路途奔波,一般都是随意让个使臣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