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出王城,茗余和一匹马擦肩而过,他只余光扫了一眼那人,普通的脸,腰间配着丞相府的佩剑,想来是丞相府的人。
没有多想,马儿扬长而去。
直到走了一会儿,茗余突然勒住马绳:“吁!不对!不是丞相府的!”
丞相府前一阵子刚换了佩剑,用的是和禁卫军剩出来的,而刚才那人的佩剑明明是应该被收回的。
“罢了,现在回去也追不上了。”茗余思索了一会儿,皱了皱眉头后苏展。
现在重要一点儿的人都不在王城,相比之下,还是信鸽的事更重要。
犹豫之下,茗余最终还是选择了信鸽。
而那骑马的人此刻已经到了一个客栈,小二迎上来牵马:“客官,打尖儿还是住店?”
“住店。”他闷闷的说了一声。
“好嘞,客官请跟我来。”
刚走进去,就听到了里面似乎在争吵,旋即就听到一道跋扈的女声:“分明是白子衿那个贱人不守妇道!欺骗我们皇上!要我看,那个贱人……啊!!”
这是一名贵族小姐,正在骂几个讨论君玄歌的人,骂得正起劲儿,突然一把刀唰的到了她眼前,离她脖子只有几厘米。
贵小姐当即尖叫起来:“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