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,全身放松。”白子衿一边执起银针,一边吩咐下人道,“你来,将这药散撒在他的伤口上,全部撒!”
银针扎入白玉的穴道,那痛感让白玉死死咬牙,但他知道此时绝对不能运功,否则便要爆体而亡了。
不光如此,那药散撒到伤口上也是灼灼的疼,就好像火烧一般,疼得白玉额头都沁出汗水。
但他同时也清楚的感觉到,原本淌个不停的鲜血迅速停了下来,不再流了。
白子衿额头上的汗水不比白玉少,她一边要替白玉针灸,还要留心白玉的外伤。
半晌后,白子衿突然无力外后一倒,幸亏下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:“白小姐!”
“我没事。”白子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坐正后将银针悉数取了下来,“只是有点脱力而已。”
还有两月就要临盆的白子衿,精力大不如前,所以才会容易脱力。
白子衿又仔细检查白玉的外伤,确定都处理好后才松了一口气,正打算叮嘱白玉几声却发现他浑然已经不知何时晕了过去。
想必是太过疼痛,加上受了伤后又撑了这么久,现在脑子里绷紧的铉一松便晕了过去。
“你先将他扶回房间,然后按照这两张药方去抓药,第一张是熬煮口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