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那层薄薄的木门,连同后面一摇三晃的大汉一起踹回了屋子里。
咣!
门板上的合页与铁钉尽数脱飞,比克还未回神,就被这两米多高的板子迎面砸进身后的地板上,随后迟钝的反应了两秒,终于感觉到鼻梁剧痛,顿时拉开嗓子嚎了起来。
“啊啊啊你——唔!”
穆雪松神态自若的跟着走进室内。
他绕过地上乱七八糟的杂物,继而长腿一伸踩在门板上,看那位置和角度,刚好对应下面比克的那张大脸。
“闭嘴。”他和蔼地说:“再叫一声,我就把你的下巴卸下来,听明白了吗?”
比克:“!”
没有得到回应,穆雪松对着门板又踩了一脚:“问你话呢,听明白了吗?”
比克这时候终于有些清醒过来了。
他面目狰狞,身体在门板下激烈的扭动起来,同时撑起手臂猛然发力,似乎想要一鼓作气,把身上的人和板子一并掀翻过去。
结果使了半天劲儿,不论是门板,还是门板上的那只脚,全他妈纹丝不动。
比克:???
他那被酒精严重侵蚀的大脑,开始缓缓思考一个问题:隔壁的辣鸡小白脸,力气有这么大吗?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