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个人经历，不过，他显然并没有从里面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。”
穆雪松呵了一声，借着后仰的姿势将手臂展开，并轻轻搭在了沙发靠背上：“他调查我啊？”
他这么一伸手，指尖便恰好垂在暮雪的右侧肩峰处。
乍一看去，就仿佛是将这位英俊的法师罩在了自己的地盘里似的，两人之间的气场极度相合，甚至可以说是浑然一体，难分彼此。
张晁看了他俩一眼，心下微觉异样，不过他并未多想，只是点了点头：“他找我问你的情况，之前你和这位……暮雪先生交换灵魂后，气质变化太大了。说实话，如果老顾在见到他后，却完全没有反应，那我才要觉得奇怪呢。”
“唔。”穆雪松自语道：“这个我倒是可以理解。”
张晁继续道：“昨天下午他和我谈过一轮，我暂时没把你的事透露给他，不过老顾也同我交了底，他想在这两天再约你见上一面，看看有关那晚的事，大家还能不能接着再谈上一谈。”
说着，他一撇嘴，又道：“这事儿我就不掺和了。你们俩都是我朋友，我帮哪边都不合适，还不如让你们两方坐下来，自己慢慢商量去。”
穆雪松想起之前在顾景明家里看到的那些魔法道具，以及那天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