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理想乡。但是,一旦这灯光熄灭,我们就只剩下三天的时间。”阿秋尽量用简洁明了的语言讲述着,“即便我们能够离开理想乡,我们也被下了禁锢,永远不能提及有关理想乡的任何事情。”
北乔微微皱眉。从阿秋刚才提到打碎提灯时开始,他就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终于这种预感在阿秋的口中得到了证实。
“所以,你同伴在我家里留下那些隐晦的求救信号,是迫不得已。”北乔说,“能让你们以牺牲生命的方式来向外求救,一定是很难熬。”
“从出去的那一刻开始,他们就明白自己会死。我们并不惧怕死亡,我们害怕的是躲藏在这种虚假的幸福里,一遍一遍地用盐水浸泡伤口,变成不死不活的傀儡。”阿秋说,“时间不允许我全部讲完,你们来得太晚了,到了午夜如果无事发生你们就会暴露身份。我直接带你们去见委托人。”
这下连洛商安都露出了些许异色,“委托人不是你?”
阿秋摇摇头,“我只是为了完成这项任务参与行动,如果不是委托人找回了我们的记忆,我和阿春我们几个可能还和其他木偶一样,每天吟咏着赞美理想乡的诗歌,忏悔曾经的不幸和悲伤过去,用‘永生’当幌子填充这幅空荡荡的躯壳。”
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