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笔信,一边拿着紫砂壶不时地呷上一口。他今年有七十了,腰板仍是很挺直,面色红润光泽,有一副长达胸口的白髯,修整得十分漂亮,再加上圆脸卧蚕眉,更显得仙风道骨,令人望而生敬。
看完信之后,高会似是想起过去与刘然的同门情谊,胡须颤动,久久不语。李天冬也不敢打扰他,偷眼打量着四方。
这是一幢南方特色的古建筑,很可能是清代的,雕梁画栋的,非常精美。这间会客厅里,摆件也多是古声古色,八仙桌,梅瓶,窗棂的镂空木雕等等,也说不清哪是真的,哪是赝品。
中堂之上,挂着中医始祖扁鹊的画像,传说中,这位神医创立了望、闻、问、切的四诊医术,后世中医莫不以此而行。画像的两旁挂着副对联:修和虽无人见;存心自有天知。简单明了地道出了主人的淡泊与从容。
“唉,我那苦命的师兄,可想死我了!”高会显得很激动,颤着声音,“你我三十余年没见,我原是以为再也见不到了,没想到你还活着,也知道我的所在,为何竟不愿上门一叙?”
见他神情激动,恭立于身后的一位二十多岁穿着职业套裙的美女忙上前,弯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高老,小心身子。”
“小陈,我没事。只是乍见师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