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野,不时将整个舌头都塞进他的嘴里,又不时咬着他的舌头 向外拉。双手也不闲着,一只手勾着他的裤带稳住身子,另一只手则拉下拉链,探手进去,将那条刚猛的玩意 拉出来,顶在自己的小腹上来回神着。
李天冬此时的理智早已被怒火冲刷得无影无踪,他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才是刘小巧离开的最大原因,反而 怪罪在翠姐身上,他动作也越来越粗鲁。但是,翠姐因为久未经人事,压抑已久的情绪反而被恰到好处地点燃 ,她浑身颤抖着,小腹不停地迎合着,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。
李天冬没让她等多久,就将她的小内勾到一旁,只觉得触手之处,早已是一片潮湿,跟着提枪突刺。翠姐 情不自禁地一声长叹。
湿渡渡的温暖包围了李天冬,他开始猛烈地动作了,似乎想要将自己失去小巧的愤恨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 ,但很快就知道他错了,再猛烈的动作对翠姐来说,都是可以接受的。
他根本就没办法用这种方式去报复一个花痴,于是他更加气恼,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于一个点上挺进着。
翠姐站立不住,整个人都在往下面缩。李天冬双手抄住她,将她抱了起来,随后走到床边,将她扔在上面。老旧的木板床不堪重负,发出咯吱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