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后再说吧。今天是打牌的。”
也不知是三个女人事先商定好了要联手,还是李天冬有意放水,三娘教子的局面己然形成,几圈下来,他就输了三千多。喜得三个女人兴趣盎然,说那天夜里李天冬是勃过头了,泄掉后,今天就萎得不行了。
李天冬下面正胀着呢,可又不好解释,只得汕笑着。舒小傅忽然调皮地侧过身子,看了一眼他下面,咯咯地笑道:“谁说他萎了,这不勃得很嘛!”
另两个女人就弯腰从桌下看,也都笑,马艳说:“到底年轻,一勃就不知道软了。”
王春意也笑说:“我们这还没怎么呢,怎么就勃得这么厉害了,要是咱仁怎么了,那不得当场喷呀。”
“这不能怪我呀,食色性也,三个如花似玉的姐姐在面前,就是大监也得硬呀。”李天冬汕笑说。
这话引来了她们更大的笑声,笑着笑着,三人的眼神就暖昧起来了。李天冬身边坐着的舒小傅和王春意用腿有意无意地蹭着他,李天冬也不甘示弱,一会儿左手摸牌,一会儿右手摸牌,空下来的那只手做着犯规动作,反正,这不是球场,没裁判吹哨。
四人都己经神昏颠倒,现在就差个人捅破那层窗户纸了,三个女人里马艳虽说跟他早有肌肤之亲,但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