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后推动着。
她是经常打沙包的人,手掌并不细腻,甚至有种粗糙的感觉,但力度却是刚好。李天冬也不再客气了,抽开她的皮带,将她里外的裤子拉到膝盖。
冯若会意,略弯又膝,将手里的东西引入巢穴。一声闷哼,齐根而入。冯若的经验估计不多,很紧凑,身子也撑不住,老往下面缩。李天冬手伸在她腋下,扶住了树,支撑着她。
不远处,就是卫生院的大院,里面灯火通明,人来人往,但即便有人从窗外看下来,也不会看到这片黑暗的地方有人正上演着一出好戏。
冯若毕竟不能长久,最终还是缩在了地上。好在地上就是草坪,软软的就像是天然的大床垫一般。李天冬担心她反感,没有用花式,只用传统的姿势,但就是这种普通的动作,也让冯若娇喘连连,又或许是担心有人看到,使命地摩擦着,不到片刻,随着一声叹息,人也瘫了下来。
李天冬也有泄意,但毕竟不敢胡乱出来,于是在紧要关头猛地拔出,倾侄在草坪上。
冯若微微一叹,说:“你完了,回头虫子吃了它们,怀出成千上万个小李天冬出来找你认亲。”
“那我就告诉它们,你是它们的妈妈。”
两人窃笑,稍做喘息,便各自整理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