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还有个事,当时也怪我多嘴了,我对周局长说想将你送到中医药大学进修,而周局长竟也随口跟关厅长说了这事,她本也是好心,可……校长已经打来电话,说关厅长通知他了
李天冬一愣,关秀此人行事也过于歹毒了,这不是想把他往死里逼吗?不过又一想周芳曾说过的那句话,要么不要动就要将对手打得永无翻身之地。这本是官场法则,没想到关秀倒是看得起他。
见他不说话,高老又说:“关厅长贵为一省卫生主官,她一句话下来,整个省卫生系统的人哪个敢不从。我虽然老了,可以不在乎个人得失,但是,我毕竟还可以给人看病,如果……”
“高爷爷,您也别为难了,我服从就是。”李天冬知道这事他也为难,他虽然是名医,但终归是属于关秀管着。不过理解之余,却也有些意外,感觉高老虽然比爷爷李然年纪小,却远没有爷爷那般豁达,话里话外对身外之物颇为眷念。当然,两人的人生际遇完全不同,或许不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。
“天冬,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。”高老似乎松了一口气,“当然,于公,你与大院没任何关系了,但于私,你还是我师兄的孙儿,这一点是没办法更改的。所以,你尽管吃住在这里好了。”
李天冬苦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