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侃笑得十分荡：“当然是干道具啊。”
裴七七想到那挡不住什么的小道具，心里一阵恶寒……
玩笑过后，老侃说起正事，“这一季的杂志卖得好，总编发话了，今晚聚餐，地方还挺高档的，铁公鸡也终于拔了根毛下来，裴七七同志，沾了你的光啊。”
说着，又重重一拍：“好好干！”
裴七七望着他淡淡地笑，一会儿忽然说：“谢谢师傅。”
“哟，这么正经，我还不习惯。”老侃想想，又想起一件事来，“这些天采风的作品不少吧，过些天在B市有个摄影展，规模挺大的，我推荐了你。”
裴七七看着老侃，眼有些失神，B市……
“怎么，B市有人会吃了你？”老侃笑着低头接烟，不紧不慢地说。
也不是他神，只是这丫头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有故事的，口音也有B市腔，所以他一猜一个准。
裴七七不说话。
“认耸了？”老侃俯下了头，几乎是贴着自己的小徒弟，那模样也有些像是在调情：“不认耸的话，就回去，要是碰上了旧相识就告诉他，你在H市也睡过别人了，一晚用了四个T，特厉害了！”
老侃说着时，伸出粗戾的四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