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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尔，她也会在看着慕云时发一发呆。
伸手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头发，声音温柔，“怎么不睡觉了？”
叶慕云有些傲娇地撑起自己的小下巴，“已经八点了，妈妈。”
小手捏住她的鼻子：“妈妈起床了，妈妈说今天是第一天上班。”
他不说，叶凉秋都忘了。
几年下来，她几乎都忘了自己也是要上班的了。
她微笑了一下，让儿子在自己的肚子那儿坐了一会儿，讲了个故事给他听，弥补了昨晚。
小慕云特别懂事，听完就穿着连体衣下去了，翻到一旁，乖乖地去给妈妈准备毛巾和牙刷了。
叶凉秋下去，一大一小站在一起刷牙……
她看着镜子里的慕云和自己，微微地笑了起来。
只是垂了眼，还是有些心痛。
慕云很懂事，但是小小的人却承受着很多大人都无法承受的痛。
大概是因为她孕期没有保护好这个孩子，所以慕云一出生就有一种病症，哪里一碰就会发青，流了血就止不住……
但又不是严重的败血症。
林医生说长到二十来岁就会好……
这句话，是支撑叶凉秋到现在的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