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。
于凌看了眼裴歆还在渗血的伤口,问:“能行动吗?”
裴歆额头上附着一层冷汗,面色因疼痛而渐转苍白。
她的手离开伤口,回答:“能。”
舒时看到她肩膀上翻出血肉的伤口,又看了看于凌,欲言又止。
于凌没那怜香惜玉的心,理智道:“他不久后还会来,我们现在去下一层。”
时间耽搁不得,裴歆清楚这一点,她尽量不去顾及肩膀上的伤,说:“我下来之前鬼怪在四层。”
意思是说,楼层距离近,去走廊风险大。
“嗯,知道。”于凌说,看向舒时,同时朝空墙扬了扬下巴,“能做到吗?”
三楼的高空,一旦掉下去,人就废了。舒时想到那场景,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。
两条路放在眼前,他总得有个取舍。
回忆起庞大的鬼怪,难缠的死尸,舒时道:“能。”
他看了眼裴歆,自己恐高不是大问题,但这姑娘的伤可是在肩膀上。
于凌之前拿了两条绳子回来,为的就是应对突发状况,现在果真派上了用场。
在于凌去拿绳子的时候,舒时将柜子上的刀拿过来,在被子上裁了一条较宽的布料,温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