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时僵着没动,只感觉脖间泛起一阵凉意,伴着细小的刺痛。这点疼不尖锐,倒弄得他有些痒。
钟如季抹着药,看他一眼说:“这药不会留疤。”
“嗯。”舒时保持脖子不动,只用眼睛偷偷瞟。
近距离看,这张脸依然无可挑剔,对方眉宇间蕴着淡淡的温和,没有远看那么凌厉。
从第一次见他起,舒时就知道他长得很好看。
两个人凑得太近,不说话他又安静不下来,于是他开口:“你真名是什么?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假名吧。”
钟如季手指顿了一下,继续给他第二道伤口上药。
他不接话,舒时也能说:“不说我就猜了?”
“……”
“钟如季?”
钟如季把注意力从伤口上转移,只见眼前这人笑得狡黠,眸子里有光。
他目光停顿几秒,才继续上药:“什么时候发现的。”
舒时诚实回答:“很早的时候就在想,但也是最后一天才确定。”
“看来我的伪装不是很成功。”
他说话时,呼吸就落在舒时脖颈上,舒时缩了缩,又说:“他们都和你不像,你能力又拔尖,一下就凸显出来了。”
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