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他认真地掰着手指细数:“前后左右,四个方向,东南西北,也是四个方向,还有东南东北等几个方向,再具体一点还有东偏南多少多少……”
“行了。总之对你来说,四面八方都是路。”钟如季总结,挑眉反问,“是不是还要把上下算上?”
“那倒不用。”舒时憋笑,“毕竟我不能上天也不能遁地。”
也就是说如果能上天遁地,他还真能算进去。
钟如季没在这点上继续纠缠,说:“跟我走。”
日光强烈,晒得脑袋发晕。舒时从口袋里拿出玻璃瓶递过去:“既然你都来了,我就不去了。”
钟如季很快地皱了下眉,低眸看了眼,末了不知意味地笑笑,转身便走。
舒时连忙伸手去抓他,然而坐得太久起得又猛,眼前一黑径直扑了过去,多亏钟如季及时摁住他肩膀,他才不至于以一个不雅的姿势摔在地上。
……只是差点栽进钟如季怀里也不是什么好的体验。
舒时一句“谢谢”还没出口,就听到头顶的声音:“投怀送抱不用这么着急吧?”
什么调笑的意味都没有,语气平常到甚至有些淡漠。
“着急,再不拦着点儿你人都要跑了。”舒时已经对他的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