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力不强,只能大概看个轮廓,连人的五官都看不清。
台侧突然炸开烟花,棕毛猴子熟练地踏着单轮平衡车,在众人的喝彩声中绕场转圈。
舒时找了一圈,等回过头来场上已经换了表演。
随着清晰的音乐,披着黄布的大象摆动着身体迎合节奏,跟着驯象师的步伐踱步摇晃,两名工作人员抬上大铁桶,驯象师带着大象到那一头去。
扬声器里的男声带着笑意:“前排的朋友们小心下雨哦。”
大象把鼻子伸到铁桶里,长鼻一仰一甩,前排登时下了场“雨”。没跑开的人被淋了一身,却开怀笑着。
尽管在这么热闹的氛围里,舒时的焦躁也没能得到一分缓解。他到处寻找钟如季的影子,却被一个又一个人头挡住视线,目光能及之处受到限制。
“找什么呢?”一个男性的声音响在他身侧。
舒时第一反应是这人不是钟如季,第二反应才是惊悚。
他坐在后排较高处,看马戏的群众都往前靠,他身边是没有人的。他几乎是僵着脖子向右转,看见自己身边坐着一个穿着休闲服的男人。对方戴着鸭舌帽,帽尾扣件中露出一截暗红色的头发。
舒时心里紧张,面上淡定:“没找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