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药水倒在手心,说:“治你的。”
他垂着眼皮,将掌心搓热了去捂对方的伤处。
药水敷在伤处,骨子里渗进清凉。舒时开始还有些别扭,后来却舒服得微微眯起了眼。
表演快到结尾,四周一阵惊呼。
台上,女人跪坐在地,想哭却不能哭。
节目开始的时候还算顺利,她小心谨慎地引导那条蛇,勉强能让这祖宗完成所需的节目。但绕过两圈之后,一直还算听话的蟒蛇突然发难,牢牢缠着她脖颈,还不断收紧身子,大有要把她勒死的意思。
她怕得要哭出声了也没敢去挠这只冷血动物,只能无助地坐在地上,喘了上气没下气。
台上的NPC们站在一边看着,脸上没有任何波动,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。
舒时语速飞快地将后台的事挑重点说给钟如季听。
钟如季没什么反应。
舒时听到他用那种过分冷静的声音说:“死不了。”
舒时看向台上,忍不住道:“万一窒息了怎么办?”
“只要她能忍。”钟如季也跟着瞥了眼,没有过多评价。
蟒蛇似乎还在缠紧,就在女人快忍不住抓挠它时,那索命的蛇身骤然松开。
蟒蛇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