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表演,它每天还会换的吗?”舒时抱着被子,钟如季已经去洗漱了。
“想想也是,总不能老是同几个人吃亏吧。”他又完美地解答了自己的疑惑。
等舒时洗漱完,两人一同出门。
走廊上吵闹不休,不知是哪个小团体出了问题,男人在问责,女人在解释。
“她和你住在一块儿,怎么偏偏你没事儿?!”
“我……那条蛇先咬的她,还有个长了毛的……把她、把她拖了出去。”
“怎么可能只咬她不咬你?!”男人想到了昨天的表演,死死地盯着她,“那蛇是你带的,你看不惯她就直说,大家一拍两散,为什么要赶尽杀绝?”
黑长直被他咄咄逼人的模样骇到,苍白无力道:“真的不是我……”
男人目眦欲裂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还不承认。”
他向前迈了一步,伸手要拽她。
围观群众竟无一人劝阻,全在看好戏。
舒时尚在权衡,行动却比脑子更快。他上前几步将黑长直拉到自己身后,握住了男人的手臂。
两人的身高相差无几,但舒时长得要白净些,看起来比较弱。有他插手,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纷纷精神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