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当即不知意味地笑了声:“怎么,他没打尽兴,你也来一拳?”
舒时很想知道,这人的嘴是怎么养得又硬又欠的。
“嗯,不是不可以。”钟如季卷了卷袖子。
张越倏然瞪大眼睛,连忙朝旁边滚了一圈,期间撞到伤,疼得龇牙咧嘴的。
舒时没忍住“扑哧”了一声。
好吧,嘴是挺硬,人还是怂。
张越愤怒地咆哮:“你们有完没完了?!一个来了不够还组团来?!!”
“我还没动手,你叫什么?”钟如季站起身,看着那两排蛇咬出来的伤口,慢条斯理地说,“放心,我从来不跟将死之人计较。”
张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不知道听进了哪一句,毕竟钟如季说的都不是什么好话。
钟如季对不感兴趣的人向来没什么耐心,他看向那边倚着墙看戏的舒时,问:“还打算待多久?”
舒时见他望过来,立马就站直了。后知后觉这反应有点怂,他抓抓额前的头发,状若无事地说:“不待了,现在就走。”
张越捂着裸露出来的伤口,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,面色苍白许多。
舒时最后看了他一眼,先钟如季离开了这里,在门外等。
空间里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