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他掉下来的时候,钟如季给他当了垫背。
钟如季显然被冲击得不太好受,但比舒时面无血色的模样好多了。
“……抱歉,我现在不太舒服,没力气,你能让我抱会儿吗?”舒时很轻地说,他尝试过起来,但手和腿压根不听使唤。
恐高是从小就有的毛病,他也想过克服,但却一次比一次严重。一开始只是有些心慌,到后来是手脚冰凉,现在已经严重到容易眩晕和恶心的程度了。
从掉下来到现在为止,他一直在不受控制地细颤,心脏狂跳。他完全无法抑制这种生理性反应,一时之间无法恢复行动能力。
钟如季没有回答他。
舒时叹了声气,双手支在他身体两侧,再次尝试自己起来。
然而他才刚抬头就被人摁了回去,钟如季生硬道:“抱。”
舒时埋着头休息,小声说了句谢谢,尝试去揽钟如季的腰。
对方没有拒绝,他大胆了些,圈住手下劲瘦的腰身,抱得越发安心了。
钟如季将手搭在他背上,轻按着他凸起的脊骨。
听见碰撞声,仇宵皱眉往后看去,看到舒时倒在那个讨厌的男人身上,明明刚才还在站板上……摔下去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