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摒去所有杂念,将记忆录像带调回他和对方第一次见面的第一句话。
舒时颅内隐隐作痛,有点艰难地道出那个被遗忘的姓名:“……仇宵。”
仇宵勾起唇角,匕首松了些:“不错,想起来了。”
他用拇指腹揩去对方脖子上的血色,又说:“想起了名字,猜个身份不是难事吧?”
舒时深深吸气,将所有对话综合起来一字一句地分析。
他尝试转动手腕,活动范围极小。仇宵用来捆他的是铁具,不是绳,靠自己挣脱毫无可能。
仇宵这么问,那他的名字和身份多少有关联。
舒时回想自己对仇宵的印象,数来数去总共那么几点:引人注目的红发,不正经的说话方式,还有一句“动物杂技还是没有人表演来的有意思”。
疯狂马戏,马戏团,杂技表演,仇宵……
舒时心思微动,将仇宵的名字多念几遍,很快便发现了匿于其中的线索。
他有三次机会足够挥霍,错一次也无妨。而且除了这个,他想不出更合适仇宵的身份。
肌肤还能感觉到隐隐的冷气,舒时低声给出答案:“小丑。”
马戏团的人类表演是小丑杂技,仇宵的姓名单论文字倒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