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的空间体制,如同养蛊一般,强者生存;也像是将活生生的人当作玩具,送进空间供鬼怪戏耍。
无论哪一种倾向,都让他难以接受。
舒时耳边的声音不太清晰,或许是仇宵没再弄出什么大动静。
他额头抵在钟如季的肩膀上,没有说话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抬起头,靠过的那块衣料湿了一点点。
比起刚才情绪的突然崩溃,收拾好糟糕心理的舒时要冷静很多,他揉揉眼睛问:“徐舟呢?”
“后面。”钟如季看他一眼,说。
徐舟出来后本是奔着舒时来的,但见他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就没去打扰,最后选择坐在距离他们几排的位置。
舒时回头望了眼,徐舟和他对上视线,感激地笑了笑。
“在观赏席上的只有三个,我们和他。”钟如季转眼看舒时,“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?”
舒时想,他大概是知道的。
他只有一个选择名额,无论选了谁,其他的人都会责怪他为何不选自己。
仇宵看似是给了他救人的权利,实则是将他推到不仁不义的位置上。
钟如季看他懂了,也没说太多:“之后几天小心行事。”
舒时低低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