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心,这是生存任务。”
舒时愣了下,然后道:“嗯,知道了。”
钟如季是在提醒他,生存任务最重要的是活着,而不是研究鬼怪的过往。
台上的仇宵依然随意站着,他心心念念着表演,正式开场后却没那么认真上心。
杂技中的飞刀向来难度较高,台上一分钟,台下十年功。哪怕不蒙眼,相隔数米远也难保不会伤到配合演出的人,更别提蒙眼后了。
稍有差池便是一条人命。
被布条遮住视线的男女仍在忐忑不安,仇宵却不那么着急,他蒙着眼睛在形状手感不同的数把小刀里挑选,拇指贴着刃口感受锋利程度。
在旁人看来,他冷下来的脸色看上去真有几分专业表演者的严谨。
“咻——”
一道锐物破空声响起,冷光凛凛的飞刀狠狠插在女人耳边,与她耳廓相差不过几厘,再多一点偏差就会见血。
“我有点事,等会儿回来。”钟如季转头跟舒时说。
舒时不知道他要干嘛,却下意识地点了头。
表演台上的女人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刚才的一切,她竭力抑制着自己的恐慌,却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。
哭声中全是害怕,不是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