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穿衣服的时候看着都一个样,脱了衣服你居然有八块!
过了不知道多久,舒时终于意识到一直盯着人腹肌不太好,便将视线往下移了一点,用余光瞄着。
“你看哪儿呢?”钟如季淡淡地问,某人让他不得不出声提醒一下。
舒时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视线对准的地方是哪儿,脸都涨红了:“没看那儿!”
钟如季轻笑出声,又问:“那儿是哪儿?”
“……”
舒时干脆不说话了,越抹越黑。
他拿起药倒在手心,不言不语地给钟如季揉伤,手上的力道没个控制。
钟如季轻嘶了一声,舒时看他一眼,默默把力气放小了。
毕竟是救命恩人,还是要好好对待的,不能恩将仇报。
上完药,舒时松了老大口气,立马将药放回去,转了个头背对着钟如季:“穿衣服。”
但社会主义小青年总是斗不过二区大佬的。
很快,舒时听见钟如季说:“你药没上完。你今天掉下来的时候,头砸到我了。”
舒时回想自己掉下去之后脑子嗡嗡作响的感觉,他以为是因为恐高,没想到是因为钟如季的肌肉太结实了。
他努力想了下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