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死的我们不计较,只要你保剩下的人,这总不过分吧?”
“能者多劳,你有能力救更多人又何乐而不为呢?大家都会感激你的!”
言辞恳切至此,舒时都快听笑了。
能把道德绑架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,他第一次碰见,一碰就是七八个。
钟如季单手抡起长棍,不轻不重地挥在一人脖后。
那人立马惊叫:“哎呦!打人了,他打人了!”
钟如季道:“闭嘴。”
“……”
那人反应过来,张嘴想找回面子,但声还没出就听有人开口。
“我之前确实想尽力救下每一个人,可现在——”舒时深深地看着这些欺软怕硬的人,这些曾经他忽略自身安危都想要救下的人,“没必要了。”
有人立即不满地说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钟如季抬起长棍横在身前,打断他: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“他和鬼怪关系好,救人、救人就是应该的啊!”那人脸憋得微红,仍叫嚷,“这情况放在任何人身上,任何人都会这么做!”
“关系好?呵。”钟如季冷笑,也被这不要脸的说辞气到了,“虽然你们有些人被蒙住了眼,但那些睁着眼睛说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