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义务,没做到就要被他人指责唾骂。
然而这世上有一种人,你跟她说道理是说不通的。
汪娴语不依不饶地要拽他,舒时几乎退回了屋里,难办地看了眼钟如季。
钟如季手腕一抖,长棍出手抵住门框,把汪娴语同舒时隔绝开来:“给你们两个选择:一,你们自己离开;二,我打到你们滚回去。”
最后通牒一出,果真有人动摇。但有人怂,自然也有觉得自己命硬,非要硬碰硬的。
众人分成三派:一派偃旗息鼓,打道回府;一派不见棺材不落泪,铆劲儿朝屋里撞;一派看热闹不嫌事大,隔岸观火。
给过提醒还不走的,没必要手下留情。
钟如季舞着长棍连续打倒好几人,其中还包括想从后面偷袭的。他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,全方位无死角防守加攻击。
舒时也参与进去,争取速战速决。
混乱之中,“咔哒”一声响,有人把房门拉上了。
舒时小声惊呼:“糟糕。”
他没带房卡,进不去了。
钟如季侧身又打倒一个,地上躺了一堆不识好歹的东西。
他将长棍一收,拉着舒时就往左边跑,气息不匀道:“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