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下准备出去查看情况的舒时:“受怨气影响,今晚它们有些暴躁,可能会破门而入,先等会儿吧。”
舒时最听他的话,也就不急着出去了。
浴室里没有座椅,舒时背靠着墙,站累了就滑坐下去。钟如季会挑位置,坐在了盥洗台上。
无声的等待持续许久,动物们还未彻底退离,他们的房门果真让动物们给撞开了,差一点摸到浴室。经此一遭,舒时再不敢轻举妄动,同钟如季在浴室里待了几乎一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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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于电子钟报点,舒时九点前就醒了。
醒来的地点是床,舒时一点也不意外,尽管他昨天歪头睡着的地方是干燥的浴室。
以钟如季的性格,把他丢那儿不管才是出奇,除非是自己惹到他了,不然还不至于落得这么悲催的下场。
迷迷糊糊地去洗漱,直到吃早饭的时候脑子才慢慢清明,舒时终于意识到了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问题,便问钟如季:“我回不了房间,是不是以后都得在你这儿住啊?”想想居然还有点小兴奋。
“想得美。”钟如季睨他一眼,无情道,“让仇宵开门,没有房卡还有他。”
“他?他昨天跑了之后我就没见过他。”舒时不是很情愿地说,“而且我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