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情绪满得快要溢出来。
陈子潜多望了几眼钟如季,看他一动不动,有些不可思议:“表演开始了,这……这怎么回事?”
对此,付弋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,可能比较幸运吧。”
小丑行走在细钢索之上,脚腕绑着长绳,其余的地方全都没有保护措施。
他朝下望了眼看到钟如季,面上露出几分明显的无措。
钟如季试着驱使自己的身体,却连腿都迈不出。
徐舟侧过头不确定地问他:“你要不要跟着上去?”
钟如季清楚地听见一个不属于他的声音从自己嗓子里冒出来:“上去干嘛?他死了不是更好?”
徐舟乍一听到猛然一惊,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刚刚说话的声音不是钟如季的。
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,徐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,索性闭口不言。
小丑走过钢索坐到高空秋千上,摆着腿摇晃秋千,幅度大到几乎能将人甩下去,他紧紧闭着眼,只管完成自己最后的表演。
最后一个节目,更需要谨慎对待。
钱文叙仰头看着那条连接着小丑与墙壁的绳索,神色淡漠。
一连数日,十多天的表演已经将他对人的基本同情尽数磨灭,他不是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