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是怎么了?”从楼上下来的平弈秋看到他这幅惨状,不由得问了一句。
郑祝司瞅了眼,啧啧两声:“感觉是从鬼门关回来的。”
见钟如季拿了杯温水过去,郑祝司又道:“好狠的心啊,真舍得折腾。”
钟如季看了眼舒时捂着的地方,微微皱眉:“还难受吗?”
舒时喝了半杯温水,摆了摆手又躺回去。
两人训练也拿捏着一个度,钟如季没有过分为难,只是舒时的恐高反应越高越剧烈,到四层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很难看了。
所以四层跳了一次之后钟如季直接开车把他带回来了。
“心脏感觉怎么样?要是不舒服就去看看。”钟如季用手背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。还好,没有发烧的迹象。
“没事,让我缓缓就好。”舒时抿了抿唇,仰了会儿头又重新靠了回去。
“趁热喝,凉了就别喝。”钟如季摸了摸水杯的温度,顿了顿又说,“你想吃点什么?现在不早了,吃完饭再回去。”
平弈秋看到这儿,没忍住跟郑祝司说:“我是不是看错了?钟哥怎么变温柔了?不是栩哥走了后……”
郑祝司抬胳膊怼了他一下,把他后半句怼了回去,“别哪壶不开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