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祝司慢悠悠地吃了块香蕉,继续回答后面的,“舒时肯定不知道,喜欢不喜欢我不好说,钟哥说他没那意思。”
“钟哥说的不算。”平弈秋直接否定,“我觉得是有点的,我跟他聊天的时候聊到钟哥,他兴致都高了不少。”
“但我不得不说,只是单方面还要好受些,如果是两情相悦……”郑祝司说着,捂了捂胸口感慨,“那是真惨了。”
平弈秋张了张嘴想反驳些什么,但转念一想又焉了下去,深深叹了口气。
“唉,行了,他的事儿不归我们操心。”郑祝司感慨完后站起来,专门对平弈秋说,“以后看着点说话,他不想捅破。”
郑祝司走了之后,平弈秋坐到俞宴身边,戳了块水果塞到嘴里,不平地说:“以前老担心钟哥没喜欢的人,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反而更担心了,这都什么事儿啊……”
俞宴也戳着水果块,没有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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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昨天,今天训练完后舒时的反应没那么剧烈。
两天的训练一模一样,还是钟如季陪他跳,而且仍然卡在四层的高度不上不下。
舒时看了眼正开车的钟如季,拿捏不准他的态度,便只能如此试探道:“那个,下次再试五层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