璟遮住眼睛的头发往旁边顺了顺,还揉了揉白璟柔软的白发,说:“嗯,早去早回。”
白璟望着他眨了眨眼睛,似雪的长睫扇了扇,几秒之后才像心满意足似的移开了目光,应了声好。
西阁楼1707号房。
袁复拉开门,恭敬地对来人道:“齐先生。”
齐谐大致扫了眼屋内的情况,不走心地应了声。
最大规格的床上坐了不下五人,个个身上都缠着纱布,看起来凄惨无比。
齐谐又将视线放到眼前人身上。
这个叫袁复的伤得更严重,有两处绑了厚厚的纱布,单看他脸色都是白的,就知道没少受苦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收起在齐储面前的放肆,这一刻的齐谐有了上位者的威严。
袁复面色有点尴尬:“白璟来过。”
“哦。”齐谐不冷不淡道,“那难怪。”
“先生,老板的药已经准备好了,您随时可以将药带回去。”袁复又道。
齐谐冷笑一声:“他自己的药自己拿,我不是来帮他跑腿的。”
袁复迟疑地问:“那、那您是?”
齐谐手腕一动,袖口掉下箭矢。他摩挲着箭矢上的凸起与凹陷,问:“白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