谐,他俩不对决一下?最起码要争争吧?”剃了利落寸头的男人玩着片箭,对身边的人问到。
左侧的朋友专注瞄靶没搭话,右侧的朋友搭上箭懒懒散散地回答:“他们对决什么,当初争第一就没打过。”
寸头笑了声:“说来真稀奇,齐谐居然愿意排在白璟后头。”
“白璟才十七……”另一人像是才想到这点,呵呵一笑,“这么年轻,把精力全送给诡箭了。”
“齐谐不也二十出头没多久,”寸头瞄准箭靶又射出一箭,正中靶心,“天才出少年。”
“他从小就在这儿,和白璟不一样。白璟才来几年就占了第一的位置,底下很多人看他不爽。”
寸头嗤笑,搭着箭说:“不爽有什么用,打不过就是打不过,光玩阴招——”
又中靶心,他在身后箭筒摸出一把长箭,朝右看:“算什么本事?”
朋友笑笑:“算不得什么本事,但白璟占在前头,后面还有个齐谐跟着,我们其他人纯粹是给他俩打下手的,自然有人看不惯。”
寸头道:“等他们能做到白璟那个地步再说吧,箭术不精还丢人现眼。”
朋友耸耸肩:“想练到他那个地步,估计得个几十年吧。”
寸头顿了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