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白璟便会出去一趟,舒时就趁着这时间出去找钟如季。
“顶风作案啊这是……”舒时开门的时候自己对自己说。
上次把白璟惹不高兴了一点记性也不长,还往钟如季那儿跑。
舒时关上门,迈了几步就看见穿着军绿色外套戴着帽子的钟如季从电梯里出来。
钟如季也看到他,步子显然快了很多。
两人快碰上的时候,钟如季抽出兜里的手揽住舒时的肩,低了点头说:“走,进屋说。”
舒时点点头,拿钥匙开门。
“你的记忆里是什么?”钟如季进屋就问。
舒时如实说:“和白璟的一次过往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钟如季道。
舒时:“?”
“我说我也是。”钟如季看他一脸莫名,又重复了一遍。
舒时不懂就问:“他们俩熟吗?”
钟如季思考一秒才回答:“勉强算熟。”
他拉下外套拉链,将衣领往下扯,露出那半块儿黑青的印记,指腹点了点:“这个,诡箭的标志,白璟有整块的。”
舒时试着戳了戳,还轻轻刮了刮:“这个有什么意义吗,诡箭又是什么?”
“诡箭是一个组织,里面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