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刃贴着布质的窗帘擦了擦,不紧不慢地看了眼外面正在寻人的几支小队,嘲讽一笑:“没用的废物。”
他低下身捡起地上的皮夹包,翻出里面带有身份信息的卡片。
“齐、韩、昭。”他两指夹着卡片,一字一顿地念,看了片刻后满意一笑。
淡淡的腥气散在空中,屋内的浊气又很快被新灌进来的空气替代,窗帘下洇出一道血迹。
室内安静一刻,不多时又响起清晰的脚步声,来者不止一人。
男人的皮鞋停在窗前,看到那具未凉的尸体,也看到那个被丢下的皮夹包。
“死的也带回去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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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太阳重新升起,微凉的阳光照进窗,舒时坐起身,不禁用指腹按揉着太阳穴。
昨晚睡得不好,也没获得关于任务的记忆,醒来还头疼。
睡到自然醒也没有继续睡下去的欲望了,舒时坐到床边放了会儿空,回神后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黄色的便签。
-哥哥,桌上有面包和热牛奶,如果牛奶凉了记得热过再喝,我有事要办,可能很晚才回,不必担心。
只看开头的称呼就知道是谁了。
舒时收起便签,心想小崽子写便条还挺暖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