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朝他笑了笑。
白璟依然没什么情绪:“嗯。”
舒时:“……”他算是见识到白璟的冷漠了。
白璟看了眼舒时,对白亦清道:“进来。”
“啊?哦哦。”白亦清匆匆看了下舒时,跟了过去。
白璟的房门被轻轻关上,舒时坐到钟如季旁边,忧心地说:“我感觉小璟是不是太冷漠了点。”
钟如季道:“还好。”
这起码还说话,最冷漠的是直接把人当空气。
房门被人拉开,又被人轻手轻脚地合上。
白璟见白亦清进来,先问:“怎么找到这的?”
白亦清似是有些难以开口:“那个,打听到的。”
吞吞吐吐,一听就是在隐瞒。
白璟不是追根究底的人,于是又道:“只剩你一个?”
白亦清一下攥紧了拳,声音受情绪影响而变得有些颤抖:“是。”
“家里、族里、逃出的人里,”他说着,字音越来越重,“都只剩我一个。”
白璟“嗯”了声。
白亦清收敛即将失控的情绪,深呼一口气:“璟哥,这些年你和澜哥是怎么过来的,你怎么进了诡箭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