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下吧。”话说得像宽慰,听着却是幸灾乐祸的调调。
白璟最后说:“把白亦清带着。”
钟如季答应得很爽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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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家总部。
看管密室的人报来消息,齐储表情阴得让人不敢直视。
“意思是,曲澜同样是隐族?”齐储沉声道。
来报的人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,语气不带情绪:“是,我们用了药,确保无误。”
齐储缓慢地说:“也就是说,我这么多年来钓鱼用的饵原本就是一条大鱼?”
属下:“是。”
齐储深吸一口气,这种心情就好比他眼前放着一座金矿却瞎了眼没去挖一样。烦闷,暴躁。
厅内气压一度很低,齐储久久没开口,这一处议事大厅安静得鸦雀无声。
“传话下去。”齐储的声音因情绪复杂而轻微颤抖,旁人甚至能听出他正极力抑制着某种冲动,“袁复、柯于珩,带人去把曲澜抓回来。活捉最好,死的也要。”
“是。”
齐韩昭才来便听到这一番命令,愣了一下,旋即整理好讶然,上前彬彬有礼道:“储哥。”
听见他的声音,齐储难看的脸色才好转一些,他看向齐韩昭,面上还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