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如季没头没尾地问:“还剩多久拿下一个?”
沈南惜屈指蹭了蹭自己精致的脸颊:“这次结束。”
钟如季说:“小心点。”
“我不可能让他们榨我的,我又不是敖彧。”沈南惜说着,有种稳操胜券的气势。
“嗯。”
“不过还是得说说,”沈南惜懒懒托腮,“万一我待不下去了,你得随时欢迎我。”
钟如季没经过多少思考:“可以。”
沈南惜狡黠一笑,得寸进尺:“那你在别墅里腾一间房。”
“做梦。”同样也没经过多少思考。
沈南惜眉头一蹙,装作委屈地说:“讨厌,你都不欢迎人家。”
她自己都被这矫揉造作的话逗笑了。
钟如季凉凉道:“周夕歌。”
周夕歌的笑声戛然而止,矜持地端正坐姿:“开玩笑啦,人家可以自力更生的。”
钟如季皱着眉啧了声。
周夕歌看他一眼,感叹道:“都不让调戏了,以前可是不管我怎么说你都没反应的。”
“玩归玩,别瞎闹。”
钟如季想到一些画面,片刻后又说:“特殊时候配合我。”
周夕歌不确定他说的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