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上面人走下来,白璟问:“哥哥没休息?”
舒时瞥了眼钟如季,说:“暂时没睡意。”他总不能说一晚上都忙着给人递箭了吧。
白璟点了点头,看向钟如季时语气明显有所异同:“你没走?”
钟如季自动切换到齐谐状态:“为什么要走?在这儿睡挺好的。”
白璟不为所动:“你有别墅。”
“但曲澜这儿舒服,我乐意待,他也乐意留。”钟如季表现得十分无所谓,还欠揍地加了句:“怎么?你不乐意?”
白璟望向一直没说话的舒时。他小幅度动了动唇,什么也没说,视线也只停留了一刻,便平静地移开。
他看到了周夕歌,更是不置一词。
“客房不够。”白璟像是接受了,对白亦清说。
白亦清忙不迭解释:“够的,澜哥和齐谐一块儿住。”
闻言白璟再转回目光,轻蹙着眉。
钟如季淡定道:“别这么看我,明天就走了,住一晚上你担心什么。”
白璟又不说话了,像是默认。
他重新看着舒时,抬腿走近了几步。接着,他将握着的手心摊开在舒时眼前。
本该是铜色的箭矢变为了金色,上面刻出几道极